更新备忘录——纪念被毙掉的脑洞。
写着写着就脱离了更新范畴的无端甜梗,无逻辑无剧情无虐。希望哪日能回归正途。其内容梗概如下
李承恩告白失误
一场死生情话
叶英反客为主的告白
为你铸一杆长枪同你不破狼牙誓不还
叶悠久李卿戈名字的由来
叶悠久入恶人谷狭路相逢李卿戈
我想骗更,又不想被觉得无耻。
我卖个萌也许你们就原谅我啦?
【错误方式】
——等到时候你为我铸杆枪,把什么生辰八字都铸进去,对,还有你我的头发,也好当一对结发夫妻。
——谁和你夫妻?!
【死生情话1】
——你这眼睛啊,时睁时闭的,我总是忘了你看不到。
你睁着眼的时候,我就觉得你看得到;等你闭了眼,我又觉得你一样看得到。
——看不到了。叶英肯定的说,但是能听到,也多少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息。
他说得谦虚,但李承恩知道,这几年他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,所以听音辨位的本领虽未出神入化,但也差不了几分。
——江湖上有那么些人,生来腿断了的,一双手能妙杀鬼神;盲目了的,一对耳能捕风捉影。再厉害些,有一身绝世医术或者深厚内力也不为怪,出手照样惊诧天地。
——我比不得他们。
——还有一些人不是生来如此,即便所受疾苦是后天所加,也让人不敢轻视。就好比你。
——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多依靠一下我。
他们立身于十二月寒风中,李承恩的声音却好似为叶英掬来一捧五月日光,天寒地冻又何妨,他心里温和柔软折煞草长莺飞的好时节。
李承恩宠溺地说,我在的时候你就歇歇。你看你,耳朵都冻红了。
叶英眨了眨眼,用双手捂住耳朵。李承恩的手掌随即覆上,被他捂住耳朵的一瞬间,仿佛世界的杂音都消失了,叶英只听见自己血脉中的奔淌之声,听见李承恩掌心喧嚣的情话。
——手都凉了,我给你暖暖。
“重死了。”叶英小声嘟囔。李承恩开心地大笑道,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,他说,叶英,……要是我真死了,你就带着它,日夜不离。
【死生情话2】
——我的要求不多,我只要你为我留一盏灯。战事纷争,你为我留一盏灯,我就知道我得活着,该往哪儿去。
——好。说谎的人,吞一千根针。叶英伸出手,勾起小指,一千根针,一根都不能少。
【反客为主】
“叶英,我……”
李承恩突然就开不了口,倒不是不敢,他向来果决,不做拖泥带水之事。今次是个例外,不同于排兵布阵,不是朝堂上下大殿内外的勾心斗角。他想把他的感情说给一个人,特别认真地,不夹杂任何利益成分,不计较得失地坦白积压在他胸口又占据心头的情愫。
他早已立业,却第一次考虑成家。
想和叶英成家。
这是他沉淀了好久的念头,如果他不说出来,心里大概就要长毛了。
“阿英,你觉得……天策府怎么样?”他会说漂亮话,也能说些下流话,偏偏在这时候笨了嘴。
他尴尬得没说出别的话。
“很好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……那我呢?”
“也很好。”
“哪个好?”
是李承恩成就了天策府还是天策府成全了李承恩,没人说得清楚,事情都是相互的,叶英也分辨不出到底哪个好一些。
“都好。”
“那,你选一个?”
事到如今话赶话也船到桥头自然直,索性说个痛快:“你要是选天策府,那我这个大统领白送。要是选我,我就早早把心都交给你。”
叶英一愣,随即问道:“你孤家寡人一个,天策府怎能不陪着李统领?”
“天策府是皇上的,大统领也好辅国将军也好,都是皇上的。叶某带不走。”叶英摇了摇头,“就只好叶某,心剑相随了。”
心剑相随。烛龙殿之上,叶英这样说。四目相对之下,叶英也这样说。
“心剑相随,匹马同跟。”
李承恩低下身子,轻吻了叶英的眼睛。“我真希望你能看到,我有多高兴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叶英眨了眼睛,双手托住李承恩下巴,“我看见过你。”
叶悠久问过秦夕句,怎样才算爱一个人。
秦夕句说:不以贫窭易心。
【簪子】
(被毙掉的一段话。这大概是剧情:李承恩如愿以偿进了剑庐一探究竟,入乡随俗他答应日后兑现入门之礼。修习锻造并非易事,李承恩为叶英打造了一只簪子。简单粗陋,他把簪子送与叶英,叶英收下。)
——这不是什么女孩子家的东西。你看它这个样子,一点也不好看。说着李承恩拿簪子在叶英头上比划了一番,啧了一声,还真是难看。
——我手粗。就是觉得木钗子虽好,可惜镇不住藏剑这一身黄衣。
——你把这黄衣衬得脱俗,这木钗子功力不及你,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不协调。
【名字的由来】
李卿戈说:或许是希望我能文能武吧。只是将军说过,我名字里自带征伐,必入天策。
之前读过的那点书,倒都用来分析情报了。
你呢?
老师傅给的。我来的时候是个重阳,九九重阳,老师傅就喊我九伢子,他算我半个亲人。我在剑庐当学徒,一当就是三年。
阿九?
嗯,阿九。
叶悠久是庄主——叶悠久改了口,是师傅给的名字,师傅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学铸剑。后来我记在正阳门下。
我刚入藏剑的时候,就想着能见大庄主一面。老师傅说我有天赋,注定要吃叶家铸剑这碗饭。……藏剑太多人要靠着这碗饭活。
可是他把叶这个姓给了你,你是叶悠久。
我很喜欢这个名字。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去想,我为什么叫叶悠久。师傅曾经问过我,问我为什么这么多人中他唯独选了我。
你现在想明白了?
叶悠久攥了拳,我不能辜负他用心良苦。我是他的徒弟,是藏剑的徒弟……叶悠久,我会让它们悠久。
李卿戈把手里一颗荔枝脱了壳,递到叶悠久嘴边。我陪你。他揉了揉叶悠久的头,说,别总是妄自菲薄。你是叶庄主重要的决定。
我曾经以为这会是师傅一生中最瞎包的决定。叶悠久笑了,李卿戈问他这个词是哪儿学的,他摇摇头说忘了。不碍事,能用就行,管他哪儿的方言。
你明白就好。
叶悠久看着他,目光坚定,像利刃出鞘,之后就是所向披靡,山川河流尽踏脚下一般的浩大。
那是勇者的眼神。
我可以。我不会让他失望。
也不会,让你失望。
连沙场点兵都没能让他如此震撼,叶悠久却做到了。甚至可以说是轻易的就够他记一辈子忘不了了。这个眼神刻在了命里,就够了。
李卿戈问过李承恩,若是他没入天策呢?李承恩说,你不得不入。
这些也都刻在命里,走到哪儿都记得,足矣。
【狭路相逢】
李卿戈从马上下来,缓步走到叶悠久面前,于断断续续的征伐中总算露出了笑容。能见一面也算是侥幸,万花谷一别后他和叶悠久就断了往来。帮李承恩送信的人换了,替叶英收信的人也换了,他们之间一夜间就就隔了千万山水,在眼前的也仿佛成了天边。
他模样变了很多,叶悠久能清楚看到他脸颊上的疤,从眼皮上方斜着画到鼻梁,褪了痂后留下一条一指长的浅纹。他把手里的枪插进土里,一屁股坐在地上,仰面看着叶悠久说:
“我差点瞎了。”
“从战场上退下来才觉得疼。”
“看你这一身破军,竟然也觉得晃眼。”
“杀过瘾了吗?”叶悠久突然问。他把手里的重剑插在长枪旁边,人却没和李卿戈并肩而坐。
“没过瘾?”
这个叶悠久不是李卿戈熟悉的那个叶悠久,他心里头的小少爷从来不说这么讽刺的话,不会这么居高临下视他若蝼蚁。
“过瘾?”李卿戈惊诧。
“呵……将军英勇斩敌,是大唐福分,叶某佩服不已。还希望下次将军看管好手下,莫欺我谷内同胞。”
叶悠久抬手将两块令牌丢了出来。一块是李卿戈的传信令,正面篆书天策,反面是浩气长存。另一块则刻有恶人双斧。
入谷令。恶人谷的入谷令。
“你自己小心,留着条命过下一把瘾。”